这需要走兽以良好的方式恢复理性。
万兽汇聚,形成滚滚潮流这是必然,而它们也注定会进行一定程度的席卷。
面对兽潮的席卷,是硬抗,还是避退?
没错!是避退。
凡生者需避退兽潮,让兽潮行走,行至退散。
它们会聚,也会因独居而散,但二等献祭是很少的。
谁面对汹涌而来的兽潮,都会下意识的抵抗,而不是避退。
若抵抗,哪怕仅仅是有抵抗的这种意识,兽潮也会席卷的更远,连绵的更久。
这一类抵抗意识就像是出自本能一般,对于危险的抗争,说兽潮象征着死亡并不为过,当这份死亡是冲着自己来的,自然是产生下意识的抵抗,但兽潮真是冲着世生来的吗?不是。
在兽潮的眼中,它们把世生当成的死亡的自己,或许它们的潜意识想要救自己,因它们死过,在间隙偷渡的亡过,失控的它们把世生看成了自己,想要救,如此简单,所以世生才会感觉到兽潮的针对性,形成抵抗因素,这就是被动反应。
或者说两者不在一个层次上。
世生不是兽潮,它们不知道兽潮的视角中看到了什么,在思绪什么,又为什么会形成兽潮。
抵抗是很正常的,也是纯天然,谁都无法避免,但可以解决。
一个字:绕。
绕到兽潮的背后跟随,跟随兽潮前进,成为兽潮的一部分。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引领潮流。
让世生绕到兽潮的背后,兽潮也会绕,前面的兽潮会慢慢的消散,因它们在绕在生灵的背后。
双方都在绕,但都是只绕了一次。
兽潮先席,世生避免绕后跟随,兽潮散回跟随,引领潮流的局面形成。
这时最先的一批是谁?
世生。
那是最受瞩目的那一批,也一群领头羊。
只要...只要前面没有兽潮了,没有兽的,这份局面算是形成了。
届时领头羊需要做的便是行走,但切记不要回头。
这样的局面可以允许旁观,但作为领头羊的那一批,是不能回头的,不能回头看自己的背后,可以看两侧,但不能看背后。
行走至两侧再无一生,可以止步了。
这时可以感觉到背后存在着轻微的撞击,每撞击一次,行走一步。
步步前行。
当撞击之声消弭,兽潮结束。
这时可以回头了,但后面有什么吗?什么都没有。
兽潮已溃散,重新成为各自分居的状态,但领头羊的背部会有什么的,那是兽潮留下的撞击,也是祭品。
皮?差不多。
背部的皮,万兽图录。
把它扒下来,包裹上飞禽的遗骸向幽冥献祭解飞禽走兽之患。
这是二等献祭。
需要遗骸和皮背,而主持这样献祭的则是领头羊,献祭时砍下自己的头颅安放在遗骸和皮肤的上面。
这是献祭,亦是幽冥祭。
砍下头颅会死吗?呵呵。
这个笑话就像是问死亡会不会死一样。
所以砍下头颅不会死,而献祭是向下的。
那是幽冥的位置。
遗骸和皮肤不是放在头颅之上,而是之下。
这样头颅要安放的好,安放的稳,稳稳当当的放在遗骸和皮肤上面,这个问题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
头颅这东西可不太容易稳当的放在上面,容易掉下来。
这就像轻而易举的可以砍掉自己的头颅一样,一下砍不掉,大不了多砍几刀完事,可放容易放吗?容易倒,只能说是勉强扶持,以扶持的方式安放在皮肤包裹的遗骸上。
简单来说,就是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颅放在上面维持就行。
至于这样的仪式能维持多久,就要看当事人本身能扶多久了。
扶不住了,吃力了,在把头颅拿回来放回自己的脖子上就好了,但要记住,是向上,而不是超前。
走兽头颅朝前,这是弊。
当献祭完成,走兽亦可抬头。
这是死祭,但亦是兽祭,万兽祭。
走兽因天生弊端,难以完成自祭,所以它们很多时候需要依靠后生来完成这场别开生面的万兽祭祀。
当然,这不是说走兽自己不能完成,而是过程更加曲折。
这需要出现一位兽王,这样的才能尽可能的避免失控,且这位兽王还要站在万兽的对立面才行。
这又需要用到什么?
封王。
这也是避免失控的最佳方式。
将一个强大的家伙封印起来,成为阻拦兽潮的关键。
当这个家伙被封印了,它还会汇聚吗?不会。同样的,万兽因少了一员,它们也不会滚起来,形成了僵持。
对立的僵持,不过这样的封印迟早会破的。
当封印破除时,则是对立的局面。
兽王与万兽对立。
小主,
若这个兽王无知,它就会成为抵抗兽潮的中流砥柱,这可是很糟心的,而这完全的天然的抵抗效果,漫长时间的衍变,它这个兽王不受控制的想要抵抗兽潮滚滚。
绕后?
不行。
这样的兽王只能前进,这也是引领潮流的另一种方式,由万兽自力更生。
至于前进到什么程度才算是结束...这次不在是撞击的,而是前进到那股天然的抵抗完全消失。
当兽王一直向前,它会感觉背后一直在做出推进,促使它一直不停的前进,当这股推进之力消失了,后退一步,看看有没有在出现,出现了在前进,当又消失了,在后退一步。
不同于撞击的感觉,这是步步前,步步退。
一退是触及,当不在触及时,在退吗?不。回头吗?不。而是仰后。
由于本身是兽王的原因,万兽之患在兽王仰后时宣布解决。
至于仰到什么程度?当然是仰到自己的头颅断裂。
兽王的背后可没有什么万兽图,但它却有一颗头颅,一颗因仰后而断裂的头颅,而这个头颅...是贡品。
也不能说是仰后,而是仰上。
仰头望望天,断头不自知。
这颗断裂的头颅看到的是什么?看到的是兽王自己。
头颅断了,它亲眼看到兽王脑门上又长出了一颗头颅来。
头颅视角。
当兽王低头时,它会发现这颗断裂的头颅,放在自己的面前。
它是活的。
它是贡品,之所以是贡品,因为它并不需要上贡给谁。
当万兽具备了这样的一个脑袋,它们自然可以控制失控的状态了,也就是说这颗头颅可以让万兽维持清醒,但万兽不一定可以长出两个脑袋来。
真以为谁都是兽王不曾?是吧。
但怎么说?观摩这颗头颅是有机会长处第二个脑袋摆脱依赖的。
至于上供...我们说过是可以不上供的。
但上供这回事吧...等于说摆脱了依赖和开窍了。
通过观摩头颅成长出第二个脑袋成为兽王这回事,太难太难,其过程是艰辛的,而上供可以解决这个较为艰难的过程。
因万兽本身有上供的理由,因是万兽,因其死存伤。
万兽是分化,但它们失控的根本原因是带着伤势的,偷渡这回事总归是有些见不得光。
要是自行弥补了,偷渡算是偷渡吗?不算了。
那是横渡。
曾经是偷渡,但弥补了则是横渡,一个字:拽!
但横渡者...少!可这样的头颅就像是一种兽王的资格一样,层次分明。
若不曾上供,谁有本事长出第二颗头颅谁就是兽王。
第一颗头颅是断的,而第二颗头颅是横的。
横头接断头三个头。
至于原本的这个头颅哪来的...哈哈!迷失呗。
三个头的兽王,而兽王要是多了,头颅也会越来越多,妥妥的多头怪兽。
毕竟...一代兽王留下了断头,二代兽王要是嗝屁了,它同样可以保留下一个头不是,不过因这个头没有断的缘故,所以这样的头是可以接的。
可万兽怎么说?
不是每一个万兽都可以成为兽王的。
它们依旧会时常属于失控状态,所以它们需要围绕在兽王的身边,这样它们才可以摆脱失控。
怎么说好呢?这是病。
这样的病可以治,但也可以不治。
算是不治之症?差不多。因治了不一定是好。
但治疗的方式总要有的不是?
所以...上供呗。
既然兽王断头了,那么飞禽也不能太寒碜。
区区遗骸怎能与贡品媲美?不够。当然,头颅毕竟是够档次的,所以要是两件物品加起来,虽说不能算上供,但也算是贡品。
二等是献祭。
一等是贡奉。
飞禽这东东怎么说?它们算是走的复古之路,没有偷渡过,妥妥的背锅侠。
于飞禽的处理也相对简单,犹如凤凰一般涅盘重生便是,那栖息之物既是它们的遗憾。
化解飞禽之弊是最为容易的,因本身无咎,栖息重生之后那更是一飞冲天。
这是纯利,算是超越了前生,但这回事是补偿,别以为高空很自在,那是很危险的,而背锅也不仅仅是转变为飞禽的姿态而已。
上天入地谁更难?
入地更难,但上天也不见得简单。
传说世界有九天之上,飞禽能飞到九天之上吗?呵呵哒。
我们都飞不到好吧。
我们飞过几重天来着?
虽说那是一个梦,但也证明的高天的危险性,好像是三重天折翼的。
那是一个离谱的梦境。
在那个梦境我们好像是赶路去干嘛来着?望着了。
突然的有那么一大群家伙扛着一座巨大的雕像,当我们飞身而过时这个雕像会得到好处,不过这个好处可以更大一些,但就是需要等等。
等雕像移动到固定的位置我们在走,但凭啥等你它丫的慢慢移?
反正就要过去的时候,一个家伙出来拦路了,说什么神灵很高吗?有趣。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那家伙一跃而起,飞的比我们更高。
我等表示不服。
来了一次攀高之比。
它更高了,我们又第一次越过了,比它更高,但它又一次提高了。
不能忍!又一次攀升。
结果它丫的又提高了,继续不能忍,在次攀升,可这次攀升之后我们醒了。
因意识到了在往上会有危险,可危险已然发生了。
正准备硬抗,等待回落,不在做莽撞的较量时,嗯...醒了。
以天来计算的话,我们升了几次?三次。
当然拉,这是离谱的梦境,危险并没有缘由,仅仅是感觉,但飞禽能飞的很高吗?呵呵。虽说世界的高天没有分几重几重的就是了,但自由的翱翔本身就意味着危险。
这样的危险可能来自于恶意的感知。
若飞翔意味着自由,意味着没有任何保护,那么人家怎么针对你都不算过分。
不然飞禽的姿态不好吗?为什么要栖息重生?因天空的环境并不好,那是恶意的针对。
这样的恶意可能是来自内部的,但也有可能是外部的。
世界是开放的吗?若是。
那么危险的恶意可以来自外部,更可以是久远之前的东西。
比如复古。
飞禽走的是复古衍生之路,通过漫长岁月来进行衍变,那古恶针对是很正常。
没有古则无今,不曾绝断,它们就是贯通的。
给世界的天天来作为划分的话。
第一重天:博古通今。
世界的天空很大很大,因它可能并不单单是本世的一片天空,今朝需要来源,博古刚好是来源之一。
不能扫灭茫茫恶意,哪有今朝往生。
这种面对的恶感,就像是让其可以顺利的在世界初生一般。
故而飞行到一定的程度需要重生,一个是因为伤痕累累,一个吧...飞禽可能仅仅只是飞禽,这个东西就像是世界运行的一个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