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狠合理不是吗?
但不安排也可以,需要做什么知道吗?
芸芸贫生,岂能每一个人都能知道全貌?
不可能的。
若不保驾护航的话,我们什么都不需要贫民去做,安家一方,乐业以足。
这也是我们安排的田园。
守一方家园,牧一方净土。
是业,但却是乐业。
世界本应一无所有,它应该是荒的,但它需要有自己的东西不是吗?
于荒芜之地更重则是还债。
别看表象繁茂,但那是假的哟。
三月成真后,才能以血肉滋养一世,成为世界的种子。
用真与假的结合,进行覆种。
这是最为简单的方式,至于保驾护航,这个就比较复杂了。
不想解释因果这玩意,解释起来没完没了不说,想要来个收尾还得闭环。
不过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对吧。
为避免死亡,自然得染上关联,相应的也会造成两者之间更加亲近。
假如后辈依靠长辈来渡劫,那这个劫还完整吗?
所以...没完没了。
死寂会因此弱化,因此而隐匿,从明显外患转变为内患,因它们已经由于内部的干涉过于浮弱了,所以只能进行转变,由于二月的团结造成了显现,那助力带来的则是麻烦,小麻烦变成大麻烦,在酿成后患。
这时外患已消,但却由内而生。
谁是患?谁是死寂?模糊了。
这还是开了眼的情况下。
死寂模糊有死寂模糊的好,但也有它的弊端。
大能之辈可以察觉这样的模糊,但减除这样的模糊会带来什么后果?
侵蚀世界。
本来世界对于世生是善意的,但却由于模糊清理的干干净净,世界会逐渐转变成恶意,与之带来的则是诸事不顺,世界虽不会因此而灭亡,但却会腐烂。
当一个世界腐烂了,世生会在不知不觉间缓慢消失,就算世生察觉了这样的消失,也不会察觉到具体是谁消失了。
因消失的是世界,是立足之地。
为了制止这样的消失,必然要充斥大量的死亡因素,而且还需要暴戾!
暴戾是非常明显的态势,它可以有效的治疗这样的失态。
可一旦世界暴戾成为主流,那世生会怎样想?
这样世界还是赶紧灭了好了。
治标不治本。
当世生的想法影响了世界,那世界则会加速这样的灭亡,形成一方又一方的绝地。
本来世界就在腐烂,形成绝地容易吗?只需要偏向便足够了。
一方绝地的出现,代表这座世界离灭亡不远了。
没有人迹的绝地,它同样是会消失的,但由于这样的绝地是世界造成了,那这样的绝地可能会成为世界最后的立足之地。
禁地。
为了维持禁地的存在,不可避免的要大量死亡来铺盖,且光有死亡还不够,还得扭转思维,改写认知。
到了这样的地步一样是能力挽狂澜的,要不怎么说世界狠顽强呢?
简直...变态。
当世间只存在禁地,那就是另一种生态了,而这个生态的缺口便是禁地之主,它们需要死,只有它们死了,这个漏洞才能堵住,因它们是掌握真相的那一个,所以它们需要成为这个真相,从而让隐匿于世界本体的失态,浮现出来,而禁地也会因此多出一个明确的对手。
且这个对手的兵员是会不停往外冒的。
这是大好优势的丧失,同样世界也会因此多出禁忌般的事物。
禁地可以有,失态也可以存在,而三月净土则是一份保障。
保驾护航有利有弊。
作为帮手,未必一定会擦手,所以家兴的会更快,这就像是一场竞速的游戏,谁更快,更就更有优势。
主动的酝酿禁忌,并非不可能。
世界本体与死寂融合,一旦成功,对于世界来说自然更有利,当然拉,这是刀尖上跳舞,容易崩盘。
若世间正道消亡,意味着离崩盘不远了。
扭转之时。
正道魁首,成为最大的灭世祸首。
以世界最原本,最霸道,最简单的方式灭世重生,但灭世呀,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这可不是把世界干成碎渣,成为磨灭。
一寸又一寸的把世界磨灭的干干净净,能磨灭还得多亏世界腐烂的情况下。
不过...
虽说我们动不动就上演一波灭世节奏,但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灭的,因我们同样会玩完。
灭世灭己。
世生己灭,消不消的真不一定,而且...轮的到我们来灭?
有点自知之明。
稚龄的我们能灭世?绝不可能,轮也轮不到。
换成另一个我们还差不多,他们兴许有机会充当这个灭世祸首。
灭世换生,纪元转嫁。
当一个世界灭了,那新世界面对的死寂是谁?
小主,
它可以说是上个纪元,但不全是了。
这样的高难度操作,不是人玩的。
当一个谁成为了上个纪元的一部分,那这座世界能不能背负起无尽贷款?
可以!
这也是灭世的好处。
相当于无尽的货款,且这座世界转变成了真实。
别看它有无尽的债务,但它却是真实的。
既然世界转变成了真实,那它本身是不是可以蕴育出一个无上存在?
理论上来说不可能。
无尽世界与无上生灵是两回事,可要是这个谁有另一个自己的话,那这个自己就能成为这座孤零零但却异常强大的世界的无上存在了。
一个世界的绝对主宰。
我们给自己安排的嫁衣。
嘻嘻!
完美的世界呀,诱惑十足!
虽说有无尽的债务在身,但可以先偿还小小的一部分不是。
届时用自身小小的一部分血肉来复活自己,划不划算?简直不要太划算,哪怕这个自己非常弱小,但那又怎样!它可以用这座世界做到更多的事,比如在不损伤全世界的情况下进行创生,从而达成正向运转。
这样的家伙相当于什么呢?
嗯...上天。
而我们在那时候,象征着世界本体,当然仅仅是象征,天是天,我们是我们,世界是世界,只不过玩出了花,接下来便是把这世界给整活。
负债可以很好的成为整活的养分不是?
届时呀,世界可以分为四个部分。
世界、世生、无天、始祖。
创世呀...创成这样仅凭两世生?扯蛋!
至少需要四世生。
两座世界的世生,加上两个自己,以灭世之崇望造出第五世。
鸿图!
理想狠美好,但只是想一想。
继续着手死亡的问题。
比如怎样至死,而死后这个问题也需要解决。
先来个简单暴力的死亡:一刀两断。
就像一块木头一样从中劈开,简单而又暴力,可想要做到的话却非常有难度。
再有则是腰斩,这个比较容易,但相应的不是死的那么透彻,算是一刀两断的简化。
死的不那么透彻,就需要付出代价了,毕竟世界可是推崇公道的。
其实无论是腰斩,还是一刀两断都是很难的。
在不借助外力,只依靠自己的本身的力量能完成吗?扯蛋。
虽然死亡可以非常轻易,可要是死亡需要合理,就变难了,其更需要的是氛围。
死亡的氛围。
以从小到大的氛围,从而只手之力完成一刀两断的壮举。
前提是要有手这个玩意,这时拼图的作用便显现了。
那块拼图是手来着?
原始?可能是。
模糊的小手手,因触及不深。
相比于一刀两断,相信粉身碎骨更加简单。
两个小娃娃在怎么互殴,能将对方打死吗?很难。
就算生命具备各种各样的弱点,但并非每一个弱点都是致命的,那死亡的过程就变成折磨了。
顽强的生命难以打死,而想要打死需要成长,成长到能打死对方的程度。
淬炼!
以互殴的形式淬炼,从小打架,直至成长到能打死的那一天。
当其身淬炼的犹如磐石,是否能粉碎他人的身躯了?
可以了。
有些伤,不可修复,因造成这伤害的始终作者还在。
死亡的基础模型,以粉碎别人的方式,导致身死,但每一个框框的主干是不同的,所以至死的因素也是不同。
手臂是世界的弱点吗?
不是。
心脏是世界的弱点吗?
同样不是。
所以粉碎心脏,粉碎手臂,并不会造成致命的因素,因它们不是世界的主干。
世界的主干是筋骨。
所以...
粉身为了碎筋。
碎骸为了裂骨。
一拳之力,若能粉身碎骨,致命的因素形成了,但会死吗?
同样不会。
顶多是至死。
因世界具备自己的主干,还有外在的因素不是?所以粉身碎骨依旧能是苟活的,但一般情况下是活不了,因内在会被震碎。
当主干碎裂,五脏六腑成为了新的弱点,且是非常脆弱的那种,除非是有意的控制,仅仅是为了碎裂筋骨,让其成为废物,不然基本上是活不了的。
且全身的筋骨要是全部碎裂了,其下场无外乎等死。
这样的至死和一刀两断一样非常干净,干净到可以不沾染世界的因素。
同样是蛮力,而粉身碎骨更加考验的是控制力,需要只碎筋骨,而不裂其他。
这是两种不沾因果的死亡:一刀两断,粉身碎骨。
前者如同分尸,后者碎裂主干。
而不同的死亡方式需要面临不同的代价。
要是粉身碎骨的作者是干净的,那不干净的是谁?
当然是世界本体,也可以说是我们拉。
粉身天崩。
碎骨地裂。
久而久之,世界不在具备上天,也不在具备公道,公道自在人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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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面来说:好事!
无天极世。
这样的天崩不会对世生造成影响,但世生很干净,撇清了关系,但这只是理论。
之所以是理论,则是因为在实现粉身的过程中,总有过分的地方。
过了会导致致命,对方不在是等死,那天崩了,自然会带来附带影响。
如在尝试粉身的过程中,用力大了一点,导致心脏破裂,那不好意思,这样人直接暴毙了,天崩日自然遭受牵连。
无天极世,一挥而就,需要非常非常精细的操作。
其次则是地裂。
地裂意味着开始缺乏立足之地,而这需要填。
拿尸骸填!
粉身碎骨者,它们在等死,等到它们死亡之后,在把它们锉骨扬飞,投入地裂之处,可弥补地裂,但一定要是锉骨扬飞哟。
这需要什么?
需要其力可以生出火焰来。
不对!
而是对于力量的控制达到一个极为娴熟的地步,形成一个外放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