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很多很多的名,但比较常用的无非就那么几种。
第一种:名称。
这样的名就像是一个称号一样,如医生、博士、绅士,都属于称号名。
第二种:名头。
如山本元柳斎重国,翻译一下则是:山本来是柳树栽的,但因为太重而成了一座国,这是典型的头名,结果原因在形成一个头头。
第三种:名言。
这种名也叫誓名,或者说真名,比较复杂一点,如亚瑟·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便是属于名言,属于可以说的那种,而这样的名藏下了另一面,也就是真名。
如阿尔托莉雅·潘多拉贡的另一面真名是什么?也许是:失士利辛多·爵查哈尔。
藏下来的另一面真名,每一个字都代表一段旅程,而当旅程完成之后,其名言自译,想叫什么叫什么,如在名言之后多个誓,那么则开启一段新的旅程。
完成这段旅程之后又可以多一个字。
第四种:姓名。
百家万姓千万种,用第四种的名的是最多的,第四种名等同于给自己找那么一个靠山。
如李青山。
姓归己,以青山为靠,之后斩姓名之宿命,让性命归己有,那么这时候这个李姓便可有可无了,因为借助了靠山之力把这份宿命给斩断了,之后便能以青山为名,拿回天命。
比如打造一座青山,当青山打造成功之后,在传人名以作了断,那么自然也成了无名之辈,天命地宿,人名待了,无名自译。
四种名力之能是不相上下的,适合什么哪种近便走什么近途。
若生而为草芥,那么姓名最为合适,虽然我是一株草芥但找了一座很强很强的靠山。
若生而职业随身,以名称最为合适。
若生而为头头,名头最佳。
若生而为贵族,名言最优。
当四名都抵达了一个终点,那么...
第五种:尊名。
如绯红利世,异世狂魔...都属于尊名之流,而这样的名虽然嚣张还更亲近一点,至少人家能听懂一部分含义,但有些名则是适合装逼。
比如以一字为名,包含一切。
如罗、神、皇、圣、道、魔...
假如人家问你叫什么,那你一个字:罗!
问的知道罗代表什么吗?不知道。
高深莫测,适合装逼。
但要是在罗字之前加一个五,那么人家便能听得懂那么一点点了,不在是那么装了,至少解释了一点点,也亲近了一点点。
毕竟四名之后的五是什么,踏上名利之路的自然懂一点点,而完全不懂名利的小白,嫖走了那也能闹个笑话乐呵一下,顺便埋进坑里。
一般没有谁会自我介绍一个包含一切的概念。
假如不幸,五名的怪物遇到五名的怪物,你这样装逼,是不是在瞧不起我?嗯?好家伙,既然你这么瞧不起我,那你给了我动手的理由了,可别怪我坑你,因为这是天经地义。
再有一些五名则比较随便了。
比如就说自己是无名之辈,小弟弟、大忽悠、老家伙、我就是乐意随便的介绍一番,我们并不亲近,但也不陌生,就算是动手互相伤害也就是随便玩玩。
在有比较郑重的,比如说自己是一位啥啥啥的,摆明了我就是要修理你。
名这东东可以是规律之一,也可以是图谱之一。
本来仅仅只是原始图谱上的一条单一规律,但有些变态则是以这一条规律分离岔开出一根根枝丫,直至长成掺天大树,成为一张新的图谱。
如帝一闲来无事游历之时,就经常换个名字马甲上,倒霉一点,中途被人打死那在挺正常不过了,当然这是假死就是了,而念族这边那是什么名都有一大堆。
常用名一点那是一点都不统一,差评!
帝都规整多了,我们用的都是称号名,整齐划一,一致对外!五星好评!当然这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我说大忽悠,你们是不是在以多欺少呀?”
帝一纳闷的问道,娃娃的状态有些不对呀。
“少多而可欺,固以珍为贵,莫惜。”
蓝染说道。
欺不好吗?好事。
“平常你都是这么文绉绉的一点不变?”
“它们都喜欢亲善温和,所以我是它们喜欢的样子。”
“额...那种讨厌亲善温和的会削你吗?”
“额...会吧。不过我会谅解它们的,因为他们很稀少。”
“少数不是应该服从多数吗?”
“稀少的是例外。”
“为什么稀少的是例外?”
“因为稀少的狠贵。”
“那你这个稀少的多类,平常是不是都是惨兮兮?”
“没人会执着于在水面拍打自己。”
惨兮兮?说不上,但被削很正常。
“它们这是在欺善怕恶!”
帝一郑声。
这能忍?不能!我们应该雄起!
“欺善挺好的,刀狠利,很好用。”
“如果你说一句刀在手,跟我走,你说这把刀会捅在谁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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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捅在你身上的,比我身上的多。”
帝一微笑:“你这大忽悠说话真好听,这算不算是在夸我?”
挨捅的次数多了,那么能用的次数岂不是更多了?当然。
“屏蔽他人感觉,自保脱身,让他人忍不住的更生气,本来仅仅是削一刀的结果加剧变成了捅一刀,在不知不觉中解气化生,以此满欲取情转欲回旋。”
“因先知而觉醒,因受而观望...知觉之能的确特殊。”
帝一诧异的惊讶道:“大忽悠果然名不虚传,聪明绝顶。”
“刺语斐然。”
“啧...比不上大忽悠望穿秋水的特殊。”
一个说话那是句句带刺。
一个说话那是句句示好。
好不容易遇到这么一个极为类似的异类,怎么能不好好的互相伤害一番呢?
如果莉莉丝遭遇的是刺激,那么像帝一和蓝染这样的怪物则是处于另一个阶段,比如熟悉。
久违的熟悉相遇之后,互相捅刀、刺穿、劈开,我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好奇!
噗嗤噗嗤来回贯穿。
只不过相比莽夫的那种白里进红里出,他们这种算是润物细无声那种。
更阴险,更诡异,亦更加的惊心动魄。
镜花水月诡异吗?呵呵。
那一声声幽响可是没停过,而蓝染也时不时的夹杂了那么一句稍微带刺点点的话,而维持娃娃那边仅仅是顺便,双方都不需要取对方分毫,但就是在较劲。
较劲劈开对方,瞅瞅更为详细的路径。
觉的瞅干净了,瞅的差不多了,看的不好奇了,也就结束了。
如果你真的被伤害到了,那只能证明你没本事,不能拆!能把自己给拆解怎么会受到伤害呢?不会的。
所以...
谁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受到伤害,又受到了多少伤害,这是未知的平局,特殊的较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