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义有些受伤地看着傅雯音,神色可怜,但太多的压力压抑在傅雯音的心头,她忍不住吼道:“白君义,你是不是听不懂话,不要来了。”
“你能对付侯府吗,你能不管你父母,无视你的族人和家人都生活在恐惧惶恐中吗,不能的话,就不要跟我来往了,你这样软弱流连,你会害我,害了你自己。”
“我和你结束了。”
白君义一席学子青衫,被风吹得翻飞,他看着泪流满面的傅雯音,安抚道:“好,好,我以后不来了了,你别哭,不要哭。”
南枝听到门外的动静,打开门看到母亲在哭,先是喊了一声白叔叔,然后问母亲怎么哭了。
南枝一点都不怀疑白叔叔惹了母亲,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娘,是不是我亲爹来了。”
这一刻,傅雯音和白君义都诧异看着南枝,傅雯音勉强说道:“你怎么会觉得是你亲爹来了。”
南枝理所应当地说道:“他只会让娘哭,让娘伤心。”
傅雯音:……
她是在孩子面前哭得太多了,让她对自己亲爹是这样的印象吗?
白君义听了,更加担忧问傅雯音:“你会回侯府吗?”
高瞻刚刚那个样子,恨不得把他们这对奸*夫*淫*妇活剐了。
这些仇恨都会加注在傅雯音的身上。
白君义知道傅雯音没有力量反抗,哪怕她回到侯府也是迫不得已。
就像自己也有很多的迫不得已。
他只是不够强罢了,无权无势。
他只是一个穷酸书生,哪怕是想要走歪路都没有门路。
白君义走了,他不会再来找傅雯音了,除了让他们的处境更加艰难之外,没有任何用处了。
南枝安慰着恐惧的母亲,“我一定会帮娘打跑他,娘,武师傅说我练武很棒的。”
傅雯音勉强笑了笑,心里却是一点都没有放松。
没过多久,傅雯盼来了,她见到妹妹,开口第一句就是责骂:“你脑子不清楚吗,怎么还跟白君义那个穷酸书生来往,还被高瞻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