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伯这话说的,就好像您年轻的时候,不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似的。您都干得,他们凭什么干不得。”沈茶翻了个白眼,看看旁边的茶壶,里面是刚刚烧好的茶,拎起来给岐伯倒了一杯,“他们过来,您就尽管使唤他们,他们的长辈不会说什么的。”
“知道了。”岐伯端着茶杯,笑眯眯地看着沈昊林、沈茶,“倒是你们两个,最近很难看到你们两个单独出现,走到哪儿都是乌泱泱一帮人。”
“最近太忙了,小白子马上就要来了,他们的营地还没有彻底定下来。”沈茶轻轻叹了口气,“这不是好不容易有了点空闲,就出来走走嘛。”
“忙也要注意一点休息,你们两个几天没好好睡觉了?”岐伯指指自己的眼底,“都黑了。”
“我们知道的。”沈茶摸摸下巴,“说起来,我确实是有个事儿问您,当年飞升散流行的时候,真的没有人保住自己性命吗?”
“绝大多数都没有,但也许有例外,可是我们不知道。”岐伯看了看沈茶,“为什么问这个?”
“您知道的,飞升散最开始出现,是作为救命药来的,跟忘忧散其实是一样的,我们认识的一个人就是因为要救命才不得不用的飞升散,虽然命是捡回来的,但寿数......”沈茶轻轻叹了口气,“算起来,从他用飞升散那天开始到苗苗推算的时间,也不超过十年。”
“确实是有这个问题。”岐伯点点头,“我之前也听说过,这个最开始其实用来救命,但也只是救几年,能延续几年,更多的就不可能了。”他看看沈茶,“你是想要问我,当年用它救命的人,有没有能活下来的,对吧?”看到沈茶点头,他叹了口气,说道,“没有,而且据我所知,都是比较痛苦的离开。”
“也就是说,飞升散当年并没有真的治愈他们的伤痛,只是暂时的压制下来了,每一年按时服药,也是要压制原本的伤痛的。”
“差不多就是这个。”岐伯喝了一口茶,说道,“随着时间慢慢的推移,服用的飞升散越多,离世时的痛苦也越大。不止是当年受到的伤痛,还有飞升散带来的一些问题,都会爆发出来。虽然我没亲眼看到过,但也听过朋友的描述,那个是非常惨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