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一旁有一个疲惫、但能听出来曾经婉转悠扬的女声。
“要试试吗?”一个新的男声询问着。
“……试试呗,”还有一道声线发声了,“反正我们已经一无所有了。
一无所有的赌徒,为什么不再堵上最后的命运。”
“可是穿越者……他们已经碎了,即使重来一次,没有先前的记忆,怎么改变一切既定的命运。”
“我来吧。”
徐负雪看着曾经的自己坚毅的目光。
“我可以尝试。”
“那就拜托你了……”又有一人发问,“可是我们怎么解决祂?祂已经很强了。”
那个提出建议的男声传来:“有办法的,祂确实很强,但终究一直在遵循一个东西。”
“【规则】?”
“对,【规则】,”那个男声说道,“这是我们唯一的武器,能确保祂是一个棋子的游戏。”
“只要能确保祂是棋子……而棋子,可以被清除出棋盘。”
【负雪,我们会把最后的气运给你,只要祂想彻底解决掉我们,势必会吞噬你。】
【我们会重新创造[规则],一盘巨大的狼人杀。】
【所有的穿越者都是其中的神职。你们所有的目标,就是查杀现场唯一的狼。】
【祂不能被杀死。】
【祂不能被屠戮。】
【祂不能被解决。】
【我们只有通过[规则],才能解决祂。】
【去吧,去成为[女巫]吧。】
【用上你的毒药,自毒后,只要祂想吞噬你,毒药,当然会发作。】
【那才是我们的胜利。】
*
“就是这样?”
徐负雪把所有的记忆都放下,看向一旁呆坐着的【终极】。
“当然,”祂显得有些困惑,“他怎么来守门了?”
“谁?”
“张海清。”
“……放他回去。”
徐负雪皱眉。
这些事都结束了,清哥怎么回来守门了。
“他不愿意走,说是如果他走了,张起灵就要来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