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鸦接过对方递来的这点线索,在接住的用时,继而漫不经心的提了嘴“我把你残留在尸体上的痕迹全部抹除,这里的道士都死的差不多了,从最近的地方抽调也需要一两天。”
乌鹊嗯了一声,看着松鸦将那搓毛发握在手心,继而双目变得黝黑仿佛被墨水浸染,里头有无尽的波涛在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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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那搓毛发变作飞灰消失在了松鸦手心,而后者已然恢复之前的文雅模样。
“好了,离诅咒发作还有四个时辰,咱们可以去守株待兔了。”
…
城市里的另一角,带着孩子的福生在阳光下晒着太阳。
今天,他选择在人流量最大的一条桥边摆摊,四周都是前来的摊贩,因为来的晚,福生被挤到了桥底下,孩子倒是无所谓,在一旁拿着简易的鱼竿在一旁自娱自乐般钓着鱼。
身边摆摊算命的老先生因为生的是仙风道骨,故而,那衣袍道冠一戴旁人见了无不直呼一身真神仙。只是,在旁听了半天的福生,是滋着牙听那老先生胡咧咧,一句很简单的解文愣是被对方吹得是天花乱坠,以至于听到好笑处,福生都只能强忍着笑意,对着一旁的小树是连连摇头。
到了午时,人要少些了。
算命先生那打开自己放在一侧的行囊,从里面取出茶壶,茶叶,餐盒,饭食等。
而这边的福生则开始生火,就地处理起孩子钓上来的那些个小鱼小虾,两个人忙的是不亦乐乎。
那头,算命先生看着二人忙活,即是哀叹又满是羡慕的笑道,“娃儿,我这儿有些素肉,你来吃些罢。”
孩子闻声回头看了一眼,他摇摇头,又撇回去帮着福生去串那些小鱼。
那头,福生则对着孩子温柔道“人家请你吃东西,也不知道说声谢谢”
“谢谢”孩子头也不回的喊道。
福生则有些没脾气,他一上午都在想着如何揽人过来,倒也没怎么陪孩子,料想对方是有些不满,于是耍起了孩子性子。
“不打紧,反正我这菜也吃不完,你们来吃些也好省的我带回家。”那头老先生端着餐食过来。
福生将自己坐着的凳子递到对方那里,三个人围坐在火堆旁,冬末寒春的也确实暖和。
老先生往前伸出手来烤着火,他看了眼孩子,又望向福生,语气温和的像是邻家老翁,他说“多大了?”
“六岁”孩子在得到福生允许后,开始小口小口吃着餐盘里的饭菜。
“六岁了,能识几个字?”老先生望向孩子,他眼中摇曳着火光,孩子脸上也被火堆里的火烤的红扑扑的。
“不知道,没数过,大约有百十个字吧。”孩子嘴里吃着饭,一边嘟囔一边说着。
“乖乖,不得了哇,这才六岁就认得百十个字,那长大了还不得当秀才。”
老人一边说着,也难掩脸上的惊讶,他看向一脸老实相的福生,后者中笑着,拿起一只稍大些的烤鱼递给了老人。
“什么是秀才?”孩子皱着眉头抬眼望向自己的师傅。
那头,接着老人退却过来的手,福生从烤鱼上撕下一节已经酥脆金黄的肉来,他笑着,在吃之前回答道“是读书人的一种称号,像你这么大的可以去参加考试,通过了就叫童生,而童生再去参加考试,通过了就叫秀才。”
孩子歪了歪脑袋,他又问道“前不久,我才考试通过,那我现在是童生咯?”
福生摇了摇头,他把嘴里的鱼刺吐在手心,继而解释道“通过我的考试不算,得去到考试院里,通过那里的考试才算数的。”
听着二人的对话,老先生只在一旁笑呵呵的看着,他眼眸里的二人,相互间有问有答,比起冬月初春,倒让人觉得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