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灰色组织的建立与否其实是一种必然的现象,西都作为十二朝的古都,其历史地位和现实意义都不得不让人仔细掂量掂量。而新朝却一意孤行,将都城迁至发迹的旧王都,但遗留下来的很多问题正需要这么一个灰色机构去从中做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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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这种做法无可厚非,但在国家实力衰弱且不得不收缩战线,减少一些不必要开支的前提下,西都这块养了几十年的大肥肉就得拿出来当盘菜炒了。”
“也还是应了那句老话,人有杀虎意,虎有害人心。玉先生已经提前预知到自己的结局,于是他开始安排人马,作为一支明面上不合规的组织,他这第一步就是要将自己洗白变得合规起来。为此,请个谁的命,就显得尤为重要。”
说到这儿,我看了眼麋鹿和鸦师爷,继而说出了一个暴论“我在外许久消息有些闭塞,不知皇宫那边是否有什么异动?”
鸦师爷看我的眼神明显是有些赏识,那边麋鹿眼睛都发直了,它嘴里连连道“不得了不得了,傻子外出一趟回来就变聪明了?”
“上半年,皇宫闹起来猫妖,据说是之前,真假皇子时闹出来的丑事,过了这么多年了,若非有心人利用,恐怕人们也都忘了。”
鸦师爷知道我没听说于是给我补充道。
“听说,处理这次事情的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游方术士。好像姓黄,但坊里有传这位实际是相国从河州请来的高人。”
“河州?”我听到这儿眼睛亮了起来。
“我老家就是河州的,怎么没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物?”
那边,麋鹿似乎总想变着法的损我,它语气颇有一种鄙夷气度,道“大多都是骗人的把戏,会两手就说自己是半仙的不也比比皆是吗?依我看,这多半也是哪地方来骗吃骗喝的假道士。”
这,我就要嘲讽一句麋鹿你是真没见过世面,但凡对当今天下道宗制度有多了解的都清楚,皇帝身边那可是不缺大红大紫的真羽衣道人。
比如王正清,就曾进京受封。毕竟神皇派作为天下道宗,门中掌教上任一职,堪比地方总督,那可算得上位居二品啊!
真正的皇宫里,肯定也坐着一至两位道门的顾问,当然是不是真人不打紧,只要本事在就行。
但这次闹得沸沸扬扬,以至于让相国公亲自在外寻找能人异士,这实际上丢的可是道门的脸。
不过,按照之前在神皇派观察到的现象,好像朝廷已经对这神皇派有些不满了。本身,神皇派在几十年前经过宗政一心那场事件后,门中的中流砥柱相继都陨落在了塔阁前,否则短短三十年怎么只出了包括王正清在内寥寥两三位真人。
就连一向被神皇派压着一头的天师府,如今也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前不久更是有三星降世,不用说,肯定又得添加三位新的真人。
如此一来,在新一届的道宗评定中,天师府很有可能会接替已经开始走下坡路的神皇派,成为新一代的道宗。
“诶!”
一声叹息,即是为这变幻莫测的时局,也是为了我远在天边的朋友王正清叹的。
“也不知道,方知有丢的寿命找回来了没有。福生那小子许久没听过他的消息,近来可还安好?”
我在心中默默的叹息着,往事历历,依次在我的内心深处发酵。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忧愁心思,女人将手在空中捏了一下,于众人眼里,一道细小的彩虹出现在了女人手指缝隙处。
她拉扯着,脸上的表情多了一些生气,这大概是每个女生都会喜欢的东西吧。
她将那细小的彩虹逐渐拉扯变大,直至像是一座小的拱桥,女人将那拱桥搭在自己房屋的一旁,当做滑梯,她则拍了拍手,做了个辛苦的叉腰动作,继而扫向我们的同时开口问道“谁想做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
麋鹿跳了出来,她向来都是喜欢第一个冲上去冒险的。
于是,我看着这货坐上了滑梯,嘴巴里发出少女般的银铃笑声。
鸦师爷歪着脑袋,它作为一只乌鸦,似乎这样滑下去,看起来有点蠢。
于是,女人便提议抱着她一同滑坐,鸦师爷欣然同意了。
最后,轮到我时,那扇有些滑稽的彩虹已经开始变得透明,似乎我一坐上去它就会破碎成虚幻。
女人和她的眷属们站在下面,等待着我。
在她们的催促下,我最终还是坐上了那扇滑梯,低头望着女人微笑的样子,那一刻我在想,要以一种怎么样帅气的方式来到她的身旁。
在我放手的那一霎那,其实我脑子里还没想好姿势。但就和从高空中坠落,大片大片的风灌进你的嘴里时,你的脑子想什么都已经不再重要。
我很想形容此刻的心情,就和吃烤鸡看见里面塞满了四个鸡腿时一样。
回顾我的这一生中,真正放声大笑的日子其实并不多见,更多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孤单的独处。
偶尔,我也会望着月亮思恋起过往。但就像那轮月光从出生时便永远也无法再回到它的家乡一样,名为故乡的地方已经不复存在,我也将自己的过去都一一埋葬。
我…童盂,一个河州安城络绎县的童家小少爷,背井离乡流离失所,在外独自生活了将近七年,这七年里,坑蒙拐骗是样样都学,但最终我还是成为了一名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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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