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死都是因为我,是我害死了他们。”汉娜·哈金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再次陷入了极度的悲伤情绪中。而在审讯室兼牢房的房间之外,菲兹-西蒙斯科学小组的两位成员正在检查着汉娜·哈金斯的脑电波读数,他们没能发现任何异常读数——和萨洛蒙施法时显示的读数不一样,汉娜·哈金斯的脑电波读数都在平均值之内。
科尔森的和善外表起到了作用。他没有选择站着询问,而是和汉娜·哈金斯一样坐在了地上,并且凑了过去——这里的桌椅在汉娜·哈金斯上了飞机之后就被移除了,科尔森特工只在这里放了张软垫——缩短交谈距离有助于打开心理防线,汉娜·哈金斯并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她在科尔森特工的诱导下开始倾吐过去发生的事。
“连续几周,我都收到了二区的报告。报告称耦合组件的螺栓松动,托拜厄斯是……他是那里的技术员。我们换掉了零件,并且再三进行金属探伤,我似乎每隔几天就要去一趟。”汉娜·哈金斯顶着发红的眼眶说道。
“你发现问题了吗?”
“没有。”哈金斯小姐摇了摇头,“但显然是我漏掉了什么。”
“我的团队正在研究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及你身上可能发生了什么。”科尔森特工说道。
“我身上?什么意思?”
科尔森知道接下来的话可能导致汉娜·哈金斯情绪失控,于是他看了眼梅琳达·梅和萨洛蒙。梅琳达·梅点了点头,但萨洛蒙的注意力似乎还放在草莓冰淇淋上。“我们认为事故或许导致你获得了隔空移物的能力。”
“就和他一样吗?”汉娜·哈金斯看向秘法师,“他也是这样的吗?”
虽然遇到相同处境的人会适当减轻汉娜·哈金斯的压力,但萨洛蒙明显没有照顾她的情绪的想法。他丢给汉娜·哈金斯一个白眼。“不,哈金斯小姐。”他砸了咂嘴,“这不一样。”
“你觉得那是我干的吗?那辆警车、加油站,你觉得是我做的吗?”汉娜·哈金斯瞪圆了眼睛,科尔森的质疑和萨洛蒙的否认让她明显手足无措了起来,她那发红的眼眶随时可能再次掉出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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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确定。这可能让人难以接受,但这些事件都只有一个共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