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狮子望着远处整整齐齐的大魏铁骑方阵,双手重拍憾山城城墙,戏谑说道:“杀力不复当初,好似待宰羔羊,真不知道陆玄楼哪里来的底气,敢与我云荒妖族再来一场问剑?”
困兽之斗,莫非求死?
胡图觉得黄金狮子高兴过头,有些放肆,提醒说道:“陆玄楼那厮,到底是个人物,即便不复当初,仍旧不可小觑。”
黄金狮子当然清楚,陆玄楼敢问剑南域,必然有所仪仗,但他还是觉得,杀力平平无奇的陆玄楼掀不起什么大风浪了。
胡图见状,只好继续说道:“小心使得万年船。你我只要守住城头,便是大功一件,且不可轻举妄动,节外生枝,被陆玄楼算计一场,坏了身家性命,丢了大道前程。”
黄金狮子想了想,说道:“也有道理!”
这场问剑是大魏王朝与南域妖族死生之战,胜负如何,与他没有利害关系,实在没有必要,堵上身家性命,倾力厮杀一场。
黄金狮子突然伸手,指向徐来,戏谑说道:“听说这徐来背负半数剑道气运,破境登高,水倒渠成,是继陆玄楼以后,大魏最惊艳的年轻剑修?”
胡图说道:“毕竟是陆玄楼的徒弟,杀力再低,能低到哪里去?”
黄金狮子摩挲着下巴,问道:“那你说说,陈寅能不能宰了那位女子剑修?”
“不好说!”
胡图摇头说道:“陈寅虽是大剑仙,境界更高,但毕竟是养剑剑修,杀力有限,而那位女子剑修有四柄帝剑在身,虽然境界低,但杀力足够,胜算其是很大。”
黄金狮子有些不服气,问道:“同境一战,双方剑修互相厮杀,我云荒真是必死,没有一点胜算?”
“这倒不是!”
胡图说道:“我云荒其实也有惊艳剑修,无论是剑道境界,还是剑术,又或者是剑气、剑意,都不输大魏剑修。”
黄金狮子问道:“桃妃、柳陌之流?”
胡图望着如火如荼问剑厮杀的双方剑修,随口道出几个姓名,无一例外,都是云荒妖族的剑道宗师和剑仙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