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大河剑宗的女子剑仙无语至极,“且不说陆玄楼如何,单单是陆玄宗,称雄中州,年轻一辈中鲜有敌手,已是绝无仅有的不世之才,岂是说有就有的?”
“还是黑圣前辈老谋深算,早早就将这等天骄收在门下了。”
牧九州遗憾说道:“我早些陆玄楼有等天姿,决计要与前辈争一争。”
牧九州与莫惊春是朋友,与魏帝陆啓是老相识,真要争起来,他未必会输给黑圣。
“陆玄楼越是惊艳,老夫就越是头疼啊!”
黑圣苦笑道说道:“大魏王朝胜了,陆玄楼便是大魏少帝,魏帝陆啓决计不会让陆玄楼成为儒家圣人。
反之,那就是斩草除根的故事了。”
牧九州说道:“莫惊春虽然黑心,却也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老夫自然信得过莫惊春,可是众怒难违,就怕莫惊春也无可奈何啊!”
白衣剑宗,岳武神,赵怀素,许墨。
陆玄楼的双手,沾满了东荒仙门的血,甚至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而莫惊春,他也没有理由让陆玄楼活着离开东荒。
莫惊春是十境武夫,有通天彻地之能,他可以不将如今的陆玄楼放在眼里,但他敢不把将来的陆玄楼当回事吗?
牧九州说道:“陆玄楼将来入十境,莫惊春也压不住他,所以前辈认为莫惊春的心思要变了。”
“不会吗?”
这段时间,莫惊春行事出人意料,不似君子,更像小人,由不得黑圣不担心。
“若真是如此,我愿为前辈撑腰。”
牧九州说道:“莫惊春总不至于与儒门、山河宗、大河剑宗为敌吧。”
黑圣拱手笑道:“那就算老夫欠两位一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