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独大江之后,便由颜沉鱼统领大魏武夫,见机行事,猎杀南楚将领,如何?”
太子陆玄昭提议说道,陆玄楼献出此计,已经占的头攻,那成事之功,就不能让给陆玄楼了,况且浮屠虽然勇猛,却无谋略,也是莽撞之辈,担不起大任。
“此番此杀,大魏武夫能全身而退者寥寥无几。”
晋王陆玄成说道:“女子心弱,易生怜悯,怕是狠不下心肠,还是由陈凶担此大任吧!”
成事之功,不输献计之功,晋王陆玄成自然不愿拱手相让。
太子陆玄昭笑道:“颜沉鱼虽是女子,却深得镜侯、隐侯真意,巾帼不让须眉。”
陈凶毛遂自荐,说道:“毕竟是姑娘,素手不该见血,这种龌龊事情,还是由我来做吧。”
“大魏侯门无贵女,哪来的柔弱女子?”
颜沉鱼凝声说道:“颜沉鱼愿往江南,尽诛楚将。”
“好了,两位不必争了,此计即是本王所出,自有谋划。”
陆玄楼说道:“在本王来此之前,镜湖武夫已经偷渡,本王也将不日渡江,亲临南楚,运筹帷幄,成此大事。此番前来,一是为了与诸位商议伐楚之是,二是为了借两位麾下强者一用。”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况乎皇子?”
晋王陆玄成说道:“玄楼,你身份尊贵,不该入那险地。”
“本王受大魏供奉,自当为大魏出力。”
陆玄楼说道:“两位皇兄若是怕我贪功,此番攻劳便算在两位头上,可能让两位皇兄满意?”
陆玄楼打开天窗说亮话,太子陆玄昭与晋王陆玄昭也不在坚持。
“玄楼,这是哪里话?”
晋王说道:“你有此心,父皇该是龙颜大悦,太子与本王皆是无话可说。”
不过是出些许力气,无需费心费神,便得一桩功劳,太子陆玄昭也无异议。
“既然如此,本王先行,着手此事,两位皇兄细说伐楚之事。”
看着陆玄楼离去的身影,太子陆玄昭与晋王陆玄成若有所思。
太子陆玄楼问道:“晋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