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主,我们愿意等,就怕那阴神境鬼修不肯等啊!
有人说道:“若是阴神境鬼修在镇抚使突破三灾镜之前恢复伤势,我等恐有性命之危啊。”
“傅家主,有些话我就直说了吧,镜湖武夫与江湖武夫是两路人,我信不过他们。”
“如今形势堪忧,我们若无作为,将希望寄托给镜湖镇抚使,无异于坐以待毙。如今趁阴神境鬼修有伤在身,所以我们一直认为应该主动出击,以绝后患。”
一位武夫说道:“青阳城武夫之中,以傅家主境界最高、战力最强,如果傅家主愿意主持大局,我们愿意以傅家主马首是瞻。”
傅剑南犹豫片刻,叹息说道:“鬼物凶戾,就怕我力弱,误了诸位性命啊!”
“傅家主多虑了!”
有人说道:“鬼物初显之时,傅家主便能与之相持,如今鬼物有伤在身,有我们替傅家主压阵,那鬼修便不足为惧。”
“那要不要告知两位镇抚使一声呢?”傅剑南问道。
“人家未必将我们的死活放在心上,我们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有人笑道:“若我们诛杀阴神境鬼修,自然扬名东荒;若事与愿违,再请他们出手也不迟啊!”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
傅剑南说道:“诸位准备一番,我等便结伴出城,诛杀鬼物,替无辜枉死的青阳百姓报仇雪恨。”
中午时分,傅剑南命人备好酒席,青阳城武夫酒饱饭足后,便直奔城外山林。
众人离开后不久,傅府一座客房之中,陆三生睁开眼睛,走出客房,纵身一跃,消失在原地。
酒肆突然之间热闹起来,酒客络绎不绝,老人脚不沾地,却也乐此不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许秀虽是女鬼,却也端庄秀丽,许多酒客清晨走进酒肆,要一坛酒水,便不愿动了。
吸引无数目光,许秀淡然自若,坐在柜台按弄算盘,散发淡淡寒气,酒客并不敢上前搭话,唯有结账之时,听许秀轻言细语,便觉得高兴啊!
“无知者无畏啊!”
陆玄楼微微摇头,若是让这些酒客知道许秀便是让青阳城鸡犬不宁的阴神境鬼修,不知众人作何感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