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步腊忽然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想不想来打个赌?”
“赌什么?”焦教习大饮一口,酒壶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你就对你的学生们那么没有信心?”田步腊看向了远处的不逸峰。
“不是没信心,我这叫自知之明。”焦教习一个踏步踩到了椅子上:“要是那八个孩子全部通过大考,我就,就当着全体师生的面,倒立减掉我留了这么多年的胡子!”
“好,我们就赌这个。”田步腊也踩了上去,气势不减。
“你这不是给我送温暖吗?”焦教习盯着田步腊的头顶:“我不爽你头上仅剩的三根毛很久了。”
“我输了的话,我也着全体师生的面,倒立减掉我头上的小黑、小白和小灰。”田步腊露出了锃光发亮的头顶,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就三根毛,你还给它们取名字。”
“我乐意,哼。”
“安静,要宣布了。”焦教习的心跳居然有些快。
咚,咚,钟声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