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沉默了很久,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尴尬。
老者慢悠悠的开口了:“看你的样子,似乎有些伤心,说说吧。我是医者,医人也医心。”
“也没什么。”慧冷不是很想告诉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把痛苦藏在心里,就像纸包着火,说出来也许会好受一些。”老者建议着。
慧冷有些共鸣,他说道:“今天是觉醒日,满怀期待的走上台,当着很多人的面大放厥词之后,觉醒失利了,您知道排斥体质吗?我就是。”他说的很慢,声音带着遗憾。
“嗯。”老者做出倾听的姿态,眼睛温柔的盯着慧冷。
“我脸上的疤是之前就有的,本来习惯了,但是来到这里,听了很多别人的话,我的疤会吓到他们的,自己也觉得心里很不舒服。”慧冷接着说。
老者眯着眼,说道:“雨打在你身上,你会怎么感觉?”
“湿和冷。”慧冷不解,老者怎么问些不相关的话题。
“我能感受到你感受的湿和冷吗?”老者问。
“您不能。”慧冷看着老者,雨落到老者身边,居然形成了空隙。
“不,我可以。有很多人都可以。”老者走出屋檐,身边静止的雨滴落了下来,老者的白袍湿了:“也有很多人不可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