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算是明白了！”陈贤皱着眉头苦笑一下，说道：“鬼娘你当年应该就是在十六七岁的花季夭折的吧？曾经发生过什么？让你如此仇视宇宙之中的男人们？难道说……当年也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妙龄男子曾经伤害过你？”

“我呸！”鬼娘骂道：“老娘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被男人伤害过……是我曾经伤害过我心爱的男人。当年我身患重病，即将身死，为此我对我心爱的男人撒了谎，抛弃了他。随后我寻到一处没人的地方等死，就在我将死之际，一个恶人以化灵之术将我的肉身强行绑定在我的魂体之上，说是要用我来做他可以永生的人体实验，就在他得意之时，我当年所居住的生命星系瞬间被黑暗笼罩，就此灭亡，而那个给我种下化灵之术的恶人就这么在我的眼前灰飞烟灭，他永生的梦想就此完结了。可是却留下了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所以你在被黑暗化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不生不死的鬼模样，是吧？”凤娟又问道。

“整个破灭的星系之中就剩下了我一人！”鬼娘接着说道：“我除了被种下化灵之术外，并无任何功法护身，在空无一物破碎的空间之中，我无法呼吸，却又死不了，当我的魂核彻底被黑暗所取代的时候，我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死神马迪时发现了当年没死的我，非常奇怪，一个毫无功力的将死小姑娘，竟然可以在他的黑暗神光攻击之下不死，于是就将我带在了身边，传我黑暗功法与鬼力秘术，以至于成就了如今的我……”

“死神马迪时？”陈贤一皱眉，口中叫道：“鬼娘你竟然是死神马迪时的手下？那你可曾见过一个叫做明烟儿的姑娘？”

鬼娘的脸上似乎闪过一下悲伤的色彩，但瞬间就消失地无影无踪，她答道：“我师父死神马迪时最爱的女奴就是你口中的那位叫做明烟儿的姑娘，但是这位姑娘非常奇怪，面对我师父的百般示好，就是不从，于是我师父经常以自身的武力强行……唉！就是为了要她屈服！我是佩服明烟儿的，无论面对什么，她都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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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凤娟想问又不敢问，但还是问了下去：“死神马迪时有没有将自己内心中的怒火以及身体上的欲火发泄在其她人的身上呢？”

“我……不知道！”鬼娘答道：“我常年在外替师父作战，而且基本上总是以吊死鬼形象示人，所以……我不知道！”

陈贤凤娟二人还是在鬼娘的回答中感受到了那种一闪而逝的淡淡的悲伤，让他们俩不得不从内心中怀疑，鬼娘自己曾经也被死神马迪时无数次的欺辱过。

陈贤当然不想继续问下去，于是岔开话题，开口问道：“鬼娘！有一件事我一直搞不明白，你可否给我解释一下？”

“嘻嘻！”鬼娘一笑，说道：“陈贤公子，如果你愿意当我身边的小色鬼，那就问吧！”

陈贤问道：“鬼娘，上次我遇到你的时候，你的修为其实比我高不了多少，可是如今我再见到你的时候，你已位居神位，这是不是太快了？我们娟儿拼死拼活费尽了吃奶的力气，现在距离所谓祖神境还差得极远，这是为何？”

鬼娘转着灰色的眼珠想了一下，答道：“我记得我还是宇宙中的美丽少女时，学过一个字，叫作‘势’！反正根据我的感觉吧，宇宙内的‘势’就高一些，混沌界的‘势’就低一些，所以修行宇宙之中的正常功法就不太容易，过个关跨个坎就比较难，但是在混沌界就没有这回事，好像一切都很简单一样！”

“我有点儿明白了！”凤娟点了点头，毕竟她和陈贤当年还是凡人的时候，全都精通物理学。凤娟接着说道：“就好像我们说，一个人要想成长为一个好人永远都做好事，简直是太难了。但是要是当一个坏人做一些坏事，则容易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