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塑屏气凝神,周身散发出柔和的奥义波动,手中长枪化作胡杨木杖,铠甲变成了麻布长衫。
望着马塑的变化,老头饶有兴致:“铠甲化布衫,长枪变木杖,这是作死的节奏?放弃抵抗了?还是怕待会来不及,提前穿好寿衣?”
马塑这一身变化哪里还有马上将军的威严,俨然成了一个风吹日晒的牧民。
他跃上马,吹起了口哨,哨声悠扬,马厩中受惊的马匹似乎得到了很大的安慰,变得安静了很多。
马塑骑在土马身上,竟放声歌唱起来:
“风吹过草低见牛羊
HLBE泥土都带香
一挥手雄鹰在肩膀
把天地都收进胸膛
家就在奔驰马背上
游牧民族热爱着远方
被风霜雕刻的脸庞
从出生就有的沧桑
牧马人还在流浪
他追随着迁徙的草场
寂寞时歌声悠扬
那支长调世代传唱
牧马人还在流浪
他身后是落下的夕阳
马头琴对这月亮
没人知道他的忧伤……”
(杨坤《牧马人》歌词)
马塑的歌声似乎有无穷魔力,马厩中的马匹都聚拢而来,围在他周围,有的还踩着马蹄打拍子。
“天苍苍野茫茫
自由像风一样
那是我伸手就可及的天堂
天苍苍野茫茫
人心洁净安详
那是我早已回不去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