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这不声不响的,竟这般厉害,娘也不知你有这等本事。”杜月娥打趣道。
“娘,你就别取笑我了,我当时也不怎么的,竟就这样说出口,现下想来,也是觉得……”
凌玉珂回想当时情形,那是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忧愁,但总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好好好,我不打趣你。”
杜月娥甚是高兴,仰头望向窗外的天上神面颇为感慨:“无上神在上,还好我杜月娥生了个好女儿,还给自己博得了这么一门好亲事,真是太好了!”
“我跟你说,女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嫁个好夫君,再就是跟我一样,生个争气的好女儿。”杜月娥掐了一把女儿粉嘟嘟的脸,笑着说道。
“娘,可是我那么努力地念书、修行……考科举,也很重要吧?”凌玉珂有些不明白。
“你不懂,那也是为了给你找一门好亲事加砝码。”杜月娥耐心地解释道。
女儿大了,不能再那么懵懂下去。
随后,她又白了自家女儿一眼,没好气地说道:“而且,你不是也是为了跟文公子亲近才选在今科考吗?本来按照我们的意思,你还是顺顺利利从长安书院毕业了再去参加科举较为稳当。”
“娘!别说了嘛。”凌玉珂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还说呢,为了这事儿,把你爹气得半死,本来你爹做了考官,你又做考生,外头听着也不好。”
“哼,那文轩宁不也是。”凌玉珂有些不服气。
“也是,他老文家做得,我们杜家的女儿怎么做不得?”杜月娥冷笑道,绝口不提凌家,尽管凌玉珂姓的是“凌”。
这也代表杜月娥的某种态度。
凌玉珂早就习惯了娘亲对凌家的态度,没有在意这句话,倒是想起一事。
“娘,我记得您当年不是也考得很高分吗?”
凌玉珂的娘当年可是一甲进士,若不是在国书院进修时就跟爹成亲,一出国书院马上完婚做贤内助,估计也能做个不大不小的官。
“是,若不是有这进士身份,又怎能跟你爹在一起?”杜月娥面色微变,随后挤出僵硬的笑容,“当时,多少人家榜下捉婿盯着你爹,要知道状元郎可是抢手得紧。”
“那是啊,爹本就有才华,而且还是凌家长房长子,身份本就贵重。”
凌玉珂对自家这个爹还是崇拜得很,一说起来就昂起了小脑袋。
结果杜月娥听了却是不动声色地冷笑一声:“可惜啊,高开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