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根据亲兵来信,七日前我娘就出城了。”
此出城,并非众人习惯中的出城,而是出长城。
“结果,就在昨日夜里,忽然出现了一队不知从何而来的诡物……”
“我爹不知为何,带了一小队兵马,将之引到漠北。”
“漠北?”王冬冬惊叫出声。
柳笙也是惊讶,但很快掩下脸上的讶然神色,只是默默想着。
怎么又是漠北?
阮时之初时也觉得震惊,但现在他什么都不知,只能相信。
“具体是多少诡物?什么等级?什么类型?”柳笙问道,心海中的世界疯狂运转。
阮时之没想到才见两面的柳笙也会关心此事,瞪大了眼睛,怔愣住了。
只是问题又多又严谨,导致他脑子转了片刻才摇头道:“信中没说。”
“我爹只来得及给朝廷和清河府衙递了急信,令其安排兵马补上,协助戍守长城,就直接带着一队亲兵走了。”
众人眉头紧皱,总觉得此事透着蹊跷。
只是此时在此的几人家中都无朝廷为官的长辈,自然没有可靠的消息。
唯一沾点边的也就王冬冬和景颢。
但王冬冬近日跟京城王家已甚少来往,而景颢作为定国公世子,老爹定国公也只是一个世袭爵位的富贵闲人,实在算不上什么朝中人。
恰好此时,他们认识的朝中有人者出现了。
“你们都看着我作甚?”凌玉珂才刚下云轿,就看到一圈直勾勾的眼神,心里直犯怵。
“玉珂妹妹,长城那边的事儿,你有听你爹说吗?”邵燕问道。
结果凌玉珂却摇了摇头,发髻上的金步摇叮铃作响。
“没听说……”凌玉珂一脸骄傲地说道,“我爹一直待在宫里没回家,好像是被陛下安排了什么重要任务。”
她还刻意在“重要任务”四个字上放慢语速、加重声调,强调了一番。
柳笙有些好奇她那算是素未谋面的舅舅被安排了什么,丝毫不怕冒犯地问道:“请问玉珂姑娘可知凌尚书接了什么任务?”
凌玉珂露出和阮时之方才一样的怔愣神色,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才见两面的人对她爹那么感兴趣。
不过景颢和王冬冬也是好奇,毕竟凌尚书是考官之一。
“啊?我……不知道。”看着大家投来充满期待的眼神,凌玉珂都结巴了,“不过他是考官,想来跟此次会试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