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突然陷入了沉默。
但是随着唢呐的声音响起。
听风的头顶上盖上了红盖头。
然后被人牵引着走到外面参与婚礼。
听风越听那唢呐越觉得有些烦躁。
心里在视野仅仅只有红黑一片,就连步伐也被并不相熟的人所牵引着。
不安发酵着,然后酒香弥漫在心房的每一处角落。
虽然在心里不断地宽慰自己。
但仍有些紧张的走着。
没有人看出自己的紧张。
这也正常,毕竟自己只是一件好用的工具罢了。
在自己的父母,在他们看来。
站稳了。
耳畔也有一些窃窃私语的声音响起。
“许公子,我先敬你一杯。”
“毕竟在下还挺感谢阁下能够割爱。”
牧公子拿出一杯装着香槟的高脚杯,对台下的许灿示意一杯。
类中式的婚礼出现这种高脚杯倒是显得有些割裂。
但是也没有人说什么。
毕竟这可是牧家布置的婚礼。
虽不说畏惧,但也属实没必要在这种场合挑刺给牧家甩脸色。
许灿自然也不例外。
拿起桌面上自己的杯子,倒入酒水然后举手示意之后一饮而尽。
眼眸含笑,轻描淡写的说到:
“与其说是割爱,倒不如说是牧兄本事非凡。”
“毕竟牧公子肯定是靠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许姑娘,而不是金钱这等俗物吧。”
明知故问的反讽,牧公子自然是听出来了。
但是他依旧不改脸上的笑容。
哪怕心中有些烦躁。
但是维持面上如沐春风的微笑,可是最为基础的基本功。
婚礼照旧进行着。
牧公子为听风掀下盖头。
望着对方那平淡的眼眸,自己也回以一个毫无波澜的眼眸。
敬茶环节。
听风的父亲故作严厉的表情,面对牧家丝毫不露谄媚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