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气散开,炳帐直接掰断陶瓷娃娃的手臂。
但手臂断掉之前已然手腕用力,将美术刀上抛,陶瓷娃娃用嘴叼住这柄美术刀。
黄毛望着打斗的二人,再而转为观察着这个房间。
无处安放的阴气刺激着黄毛的灵魂,而最让黄毛感到寒冷的地方不是炳帐和陶瓷娃娃打斗反而是一个角落。
黄毛顶着刺痛,慢步走上前去。
那是一扇铁门,铁锈腐蚀着,而在铁门中间鼓起一个血色的球。
小主,
一根根铁色的如同经脉附着在血色的球之上,不停的跳动着。
黄毛稍微后退一步,然后上去就是一脚。
运动鞋的鞋底狠狠踢在血球上,起初只是一个八寸长的缝隙,一滴滴血连成珠子形成一滩血在地上。
紧接着缝隙逐步扩大。
“津雪小姐,接着……”黄毛握住那颗跳动的心脏,掌心甚至有种痒痒酥酥麻麻的舒适感。
紧接着就是被黄毛抛向陶瓷娃娃头顶。
陶瓷娃娃见状,脚借着炳帐身体的力向上蹬去欲图抢下那颗心脏。
跃至半空,炳帐抓住陶瓷娃娃的脚踝,向下拽去。
陶瓷娃娃无奈只能转过头,然后用力把美术刀甩过去可惜没有扔中。
黄毛微笑着望着炳帐的行为,它把陶瓷娃娃扔在地上,然后对着心脏露出难以掩盖的笑容。
然后黄毛快步上前,抓住陶瓷娃娃嘴里叼着的那柄美术刀。
炳帐捉着那颗跳动的心脏,打算把它放入胸腔,空荡荡的心房慢慢被填满,黏稠的血液滑下把跳动的心遮住了七八。
可是紧接着一把美术刀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