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倾和千亦雪随千将军出了大营,开口说道:“千将军,就送到这儿吧。”
千将军:“雪儿任性惯了,有劳梁公子照顾。”
梁少倾本想一人前去的,但还是点了点头。
千将军:“漠北之战不同以往…”
梁少倾打断千将军的话:“漠北不是威胁,北凉的暗流才是最致命的毒刺,北凉就靠落痕和千将军了。”
千将军点了点头。
梁少倾与千亦雪便踏上了漠北的路。
梁少倾与千亦雪行了数日,便到了漠北的大营。
千亦雪:“怎么样?潜进去?”
梁少倾:“不对劲。”
千亦雪:“怎么不对劲?”
梁少倾:“漠北军营的士兵不应该这么少。”
千亦雪:“营帐跟新,篝火也很小,并不像是长期驻留的军队。”
梁少倾正纳闷时,看到了熟悉的人,呼延肃。
此时呼延肃正带着铁链坐在牢车中,很是狼狈,梁少倾皱了皱眉。
千亦雪:“被捆的就是那晚的面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