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脑袋上拔下了木头发簪。
又从木头发簪里抽出了一根细长的铁针。
然后将门框格子上糊的纸捅破,从拳头大的格子上伸出手去,用那细长的铁针三两下就把那把锁给捅开了。
出来之后,她就让球球给自己监视附近的人的动向。
自己到处避开人就从离山门颇远的一个不为人知的小道中溜出了清河派。
一出来,韩蔚姝就飞快地狂奔起来。
然而当她紧赶慢赶,在第三日清晨在赶到濮巳国南方边境的牛头村时,就看到阿良正背着一个破包袱跟家中的叔叔婶婶告别。
见状韩蔚姝没有过去,而是跑到百米外村道边的草丛里躲起来,等着他告别完了之后走过来。
没过多久,佟嘉良就告别了叔婶,走出了村子。
谁知没走多远,就听到了韩蔚姝的声音。
“你要去哪?”
闻言,佟嘉良有些意外,他看向从草丛中走出来的韩蔚姝道:
“阿姝?你不是回家了吗?我还以为你这次又要很久都不能出来了。”
韩蔚姝很不高兴地盯着他道:
“怎么?你是故意趁着我走的时候离开吗?”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
听她这么说,佟嘉良赶紧面红耳赤地摆手否定解释道:
“我昨日接到了我堂兄的来信,说是他那里往后有重要的活儿需要人帮着做,让我赶紧过去。因为他催得紧急,所以来不及跟你道别,我已跟家中叔婶说了,若是你去找我,就让他们转告你我离开的事。”
如此,韩蔚姝才心中舒畅了些,对他有了点笑意:
“这还差不多,对了,你这是要去哪?”
佟嘉良就道:
“之前我不是与你说过,我叔婶的二儿子,就是我的堂哥,早些年为了家里有米下锅,自买自身出去了,幸得这几年跟了一个好主家,如今正在国都伺候,还能够时不时地与家中通信。
正是我这位堂兄,他叫我先去湖方省的一个名叫松阳县的县城,寻一个镖局,让我在那里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