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回来后,我递给她挂金还有单独的扑克钱。
随后,给我算卦正式开始。
老一套的流程,先是洗牌然后摆阵,之后在洗在摆。
只是因为我要看运势,多了一套步骤。
“摆八门算走向,插四季看财运。”
这一套下来,牌摆的眼花缭乱,是真给我看蒙了,整个过程我都在下意识回复,嗯、嗯、对、是这样,这是我说过最多的话。
至于祁大仙儿对我说了什么,我完全不记得。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后,这次扑克牌算卦彻底结束,我也从中缓过神来,此时额头布满了汗水,在看对面的祁大仙儿亦是如此,比我还严重,衣领子都湿透了。
她抹了一把汗水,对我说道:“给你看卦真累,衣服都湿透了,你也很累么,为啥也出汗了?”
我讪笑道:“祁姨您辛苦了,我可能是紧张的吧。”
她和蔼一笑,“给别人看事你都不紧张,换成自己看事还紧张了?不管我说的对与不对,你就当我瞎白话,别当真,这回可以回家了吧?”
“对对对,就没有不对的地方,祁姨您也睡个午觉,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我掉头就走,就听后面她在喊:“这孩子咋毛毛愣愣地,慢点走别在摔了。”
话落,我啪唧坐在地上,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回头冲她笑了笑继续向外走去。
文姐她们小跑儿都没我走的快,直到坐上车我才松了一口气,可还是状态不对,我看着蔚蓝的天空,对文姐说:“你看,那有个佛祖在对我招手。”
文姐摸了摸我额头,“神精病,要犯病回家犯去。”
可能文姐说的对,那时候我没准真犯病了,因为总是脑袋空白,心虚想要逃离那个地方。
就在当天晚上,我才清楚白天的状态为何不对。
那天晚上,我刚刚睡下不久,便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我,我一看是我家黄九龄,他是我家八柱之一,也就是巡香大报马。
作为我家报马且做出贡献的他,我必须隆重介绍一下。
大家都知道,黄家在东北五大仙中占据第二,虽然不比胡家,但子孙后代多有一定数量的优势,且有三位封神,道行高深力压群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