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丹听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为啥沈万国父亲的事,用钱就可以摆平,难道钱可以消业?
就这件事来看,至少他成功了,用钱捐款修庙积累功德,以此来抵挡小部分的业力缠身,自然而然就会好很多。
当然,这只是我在这次事件中看到的结果。
如果真是这样,也就是说功德可以抵挡业力?
也难怪有钱的大佬儿,知名人士总会进行捐款帮助贫困山区,以此积累功德。
我想这应该是他们消业的一种办法,或者说是他们守财的一种方式吧!
用极小的代价去守住更大的江山,就像沈万国一样,看似散了很多财,实则是守住了一家人的福报,守住了自己的运气。
有句话说财聚人散,财散人聚,说的往往就是他这种顶层人士,不论是在事业还是家庭里,都在他身上体现出来了。
当然也不能一概而论,当今社会也不缺真正的爱心人士,而我的见解仅代表个人。
我们也是探讨到很晚,临关门时祁丹才走,然后说第二天还想来。
我捂着脑袋,对她说:“大姐,你出堂口之前磨我也就算了,出完了你咋还磨我啊?”
祁丹笑了笑,“我来看着你点,省着你有活不带我,自己跑了。”
我哭笑不得,只能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