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姐则瞪着我道:“我骗他啥了?只要他好了我就没有骗他。”
文姐说的是句句在理,让我无力反驳,哪怕她给香客喝碗清水,只要能好病就行。
随后文姐告诉我,真正起到效果的是她用笔画的那几下,这个方法是祝由术演变过来的,还有参杂仙家的力量,至于究竟是什么原理,她也说不好。
只是说她师父就这样教的。
其实,祝由术从满清开始就渐渐断了,也很少能碰到真正的传人,可就算一点点皮毛,还是让我感到惊奇。
这样来看,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力量还是无穷大的,且能用一句封建迷信来说。
所以说,这是不负责任的说法,我们应该做到信而不迷方为正道。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那边还有个正主没收拾呢。
为了防止刮蹭,文姐还给二刚包扎了起来,过程相对简单,毕竟我们不是外科医生。
做好这一切后,我歪头打量着男鬼,这是我第一次正眼看他,只见他躲躲闪闪的眼神不敢直视我,我便觉得好笑。
他不是里外巴拉事么,不是谁都送不走吗?为啥轮到他的时候,他是这副表情。
见他这个样子我灵机一动,决定先不管他,然后开口对二刚说:“你的事处理完了,可以回去了。”
二刚表情一怔道:“师父,我发小不是跟着我吗?你咋让我走呢,你别看我现在这条件,要用多少钱你说就行。”
这二刚以为我不想管他了,拿出混社会那出,张口闭口拿钱说事。
要是他是个大老板,我不介意你这样说话,你越这样说我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