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用王爷下令,反正你这样的战奴王爷用着也嫌恶心,我先替王爷结果了你!”
话音落下,那人手起刀落,却是锵的一声,手中断刀落了地。
一把柳叶刀冲着她的心脏就飞了过去,眼看那女子的心脏就要中刀,却听嘭两声枪响,几乎要落在那女子脖子上的柳叶刀就飞到了一旁。
与此同时,林湛队伍中一个其貌不扬的官差直挺挺倒了下去,脑门儿上黑洞洞的窟窿还在冒烟。
云九倾不客气道:“一群鱼龙混杂的垃圾,王爷何苦浪费奴丹,不若将他们交给我?
我保证让他们死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
话说完,漫不经心地走到那个中枪而亡的官差身边,拇指粗的小瓶子在人身上一倒,那比林湛矮不了多少的官差的身体就一点点的化作气味难闻的液体渗透到了北荒的大地里。
谢辞渊的命令没有让那些人屈服,围着众人气势逼人的镇魂军残部没有让他们胆怯,可就在这一瞬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透骨的寒凉。
离那个身死的官差最近的犯人颤巍巍举起了时候,“我……我愿意服下奴丹。”
他用诚恳的眼神望着云九倾像是在发誓,唯恐一言不合,下一个化成一滩水消失在世界上的人就成了他。
云九倾却并不乐意让那些人立刻拿到奴丹,她甚至还有心情边把玩儿那个药瓶,边问谢辞渊,“忘了问你了,这个奴丹有什么用,服下去就能保证他们一定听我们的话,不坏我们的事吗?”
云九倾知道古代的皇室和世家大族都有用药物控制死尸的习惯,但每个家族所用的药物成分和症状都不一样。
在今日之前,他也不知道谢辞渊还有用这奴丹,自然也就不知道谢辞渊所用的这奴丹对服药之人的控制手段是什么了。
谢辞渊则不太满意道:“没有你说的那么理想的效果,顶多就是背叛者生不如死而已。
倾倾医术高明,日后若是有机会,或许可以帮我改良一下奴丹。”
云九倾嫌弃的皱眉,“那你还何必费那个劲,让他们吃什么奴丹?
听话的留下,不听话的处理了不就行了?”
说话间手中长刀不耐地在地上来回磨蹭,惹得那些官差和犯人都暗戳往后溜,好像云九倾拿到来回摩擦的不是地面,而是他们的脖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