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之间有些渊源,所以你才一来就开始无条件地帮本王,那是怎样一种渊源?”
很好,话题又绕回到了最初纠结的事,云九倾崩溃地挠头,“我不是说了吗,你是我母族的老祖宗啊!
北王谢辞渊,我谢氏族谱、史书上都有写的。
甚至我娘那一支还是从你这儿传开的呢,正儿八经的老祖宗。
何况史书上都说了,元庆帝谢行渊倒行逆施,昏庸至极,于元和十七年死于马上风。
我清楚地知道正确答案,当然要抱紧你的大腿了,谁知道你这大腿还能歪了呢?”
金大腿是要抱的,但和自家老祖宗玩儿虐恋情深是达咩的。
云九倾既纳闷又清醒,她甚至忍不住暗暗反省,是不是哪里没有分清楚界限,给了谢辞渊不该有的暗示了?
思来想去,她的边界感简直不要太清晰了,说到底,还是谢行渊那狗皇帝的错,乱点鸳鸯谱太害人。
想着想着,都把自己想生气了,“和离归和离,谢行渊这个害人精我必定替你除了,省得他再去祸祸别人。”
谢辞渊还在思索怎么才能名正言顺的将云九倾留在自己身边,就被突然激动的云九倾给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心里只觉得五味杂陈,“谢行渊心胸狭隘,睚眦必报,我自不会留他性命。
倒是你,一早就把我当老祖宗帮衬着,没想长久地留在本王身边吧?
能与我说说吗,离开我后你想去哪儿?”
“那我哪儿知道?”
云九倾这会儿倒变老实了,“我最大的志向就是当一只混吃等死没危险的米虫,上辈子没能实现,这辈子看样子也是不行了。
待你们到北荒安顿好后再说吧,找个吃喝玩乐皆宜的地方休息,或者干脆信马由缰,四处晃悠也说不准。”
谢辞渊被她的臆想的未来给搞蒙了,“既然你的志向是混吃等死,那你那般辛苦地练功,招兵买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