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钊在桌边惬意的眯起眼睛,仰头竖起脏兮兮积满泥垢的小指甲,轻轻的剔着牙齿缝。
黑黢黢的脚丫子向左侧伸着,地上一个破烂的椅垫上跪着个身材凹凸的年轻女人,此时正把常钊的臭脚放在自己深深的沟壑之间轻轻揉捏,脸上僵硬的媚笑里,带着恐惧和讨好。
“钊哥,我看咱以后就在这里做这过路买卖挺好,太特么赚了,不比之前东跑西颠的强到奶奶家?”
常钊右手侧方的最近处,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之一,嘴角到鼻孔有一个骇人豁口的陈二辉,龇着漏风的嘴唇,露出里面黑黄色的大板牙手舞足蹈。
手中的香烟灰和唾沫星子,随着他的比比划划的动作,直喷了半张桌子……
“就是啊!二辉哥这话在理!”
“之前搞娘们卖给那些避难所里的大佬们,辛苦不说,动不动就被人家连打带骂,整不好就得丢命!”
“嗯嗯,我看这休息站就是咱钊哥的发家之地!”
旁边一群凶神恶煞、身上背着各式枪械武器的汉子,立刻响应起陈二辉的话来。
隆隆的嗓音,在这百多平的娱乐室里震耳欲聋,跪在垫子上、以及鹌鹑一般坐在席间的几个女人,都被吓的脸色煞白,瑟缩着深深垂着头。
“都别给老子在这放屁!”
等手下吵吵个差不多,常钊这才把脚从丰满的沟壑间抽回,好整以暇的坐直身子做总结发言,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