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层阶级为投靠执政官们的大量技术人员,以各学院的学者为主,在阿戈尔的政治制度下,他们全部成为了执政官的幕僚,虽然待遇可能不算特别高,但在社会上的声望也不低,他们是阿戈尔实实在在的中坚力量。
第四层阶级为阿戈尔的中产阶级,一般为普通的政府工作人员和军人,以及从事医生等较体面工作的社会人士,法律虽然压榨了他们不少的财富,但他们依旧留有一部分剩余,并且他们有机会通过自身发展进一步上升到上一阶级,对他们来说这不算是个特别坏的时代,他们是阿戈尔的基石。
第五阶级为最下层的平民,他们从事着最不友好的工作,因执政官设立的《技术法》而饱受剥削,即便因为工作付出生命也不会留下什么财富,往往因为无法支付技术费用而破产,他们是阿戈尔人数最多的一个阶级,也是最看不到希望的阶级。
执政官势力的不断增长以至于让执政官成为了阿戈尔的门阀,早期的执政官还是依靠科学素养选举,但到后来,各执政官家族依靠自身的实力,让这个职位基本靠世袭制传承,执政官成为了阿戈尔的新贵族,这个问题直到今天都没能得到有效解决。
随着各执政官势力的稳固以及各门阀的不同利益需求,执政官内部也开始出现了矛盾,不同的理念与利益让执政官们开始内斗,而远古的派别影响再一次让执政官们之间划出了一条清晰的界限。
执政院逐渐被划分为了两个派别,其中一派被称作“佛恩尤特派”,意为“阿戈尔的始祖”,该党派认为阿戈尔的一切力量都来自深海之神,虽然神与阿戈尔是世敌,但需要客观承认神所赋予阿戈尔的力量,阿戈尔的立国之本是深海之力,阿戈尔需要继续在深海之力科技发展这条路上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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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由于深海之力的因素,阿戈尔人获得了与众不同的能力,是神的赋予才让阿戈尔这个民族诞生,阿戈尔这个国度出现的依据是大海的旨意,这也是所有阿戈尔人与陆地上人类最根本的不同,也是阿戈尔民族的象征,阿戈尔应该以阿戈尔民族为要义。
另一个派别被称作“盖密尔派”,意味“吞噬”,盖密尔派认为阿戈尔并不因为深海之神与深海之力而特殊,阿戈尔人不应该被束缚在深海之力或者深海之神这个象征上,“吞噬”一词意味着阿戈尔人应该尽可能吸取大海一切强大的力量,阿戈尔应该占有主动权,深海之力被阿戈尔所用也是阿戈尔发展的体现。
而阿戈尔民族这个概念完全是因为深海之力的原因而被人为划分的,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共同会议,现在的阿戈尔只不过是一个又一个的城邦,阿戈尔是依据大海中所有人的共同利益而组建的国家,而不是依靠什么神旨,阿戈尔应该以阿戈尔这个国家为要义。
这两个派别的思想观念分别传承于万年前的起义军与政府军,从那时候起阿戈尔内部就充满了矛盾,一直到现在,按佛恩尤特派人的说法,千百年的思想鸿沟早就让阿戈尔变成了两个民族,一个佛恩尤特人,一个盖密尔人。
从阵营,到党派,再到民族,阿戈尔内部的沟壑是一点又一点加深,执政院内部经常是吵翻了天,而由于当年乌斯凯沃拉去世后出台的《统领法》严格限制了统领的权力,加之执政官势力滔天,导致统领根本无法对执政院进行有效的领导,到了后来,统领一职几乎成了虚职。
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不再纯粹于科学的执政官们发现,阿戈尔的技术发展遇到了瓶颈,技术瓶颈大概从泰拉前100年的时候开始发生,并持续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