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其他人却疑惑:“三辛,怎么,你一中午,就只说了这点事吗,王就没给你说别的?”
三辛指了指自己刚拿出来的纸,还有没来得及研的墨:“怎么可能呢,王还让我把这些,都给做成文件,让我起草呢,意思就是说所有有封地的人,都可以这么搞,按照文件要求给你们确定下来,就是不违规的,你们可以放心大胆搞,还有相关的法律啊,也得我来起草。”
“这个好啊这个好,只要文件一出,我们就可以自己来了对吧,那王的意思是,咱们封地上的优惠政策,是不是可以自己制定啊。”
三辛对于这个问题,又回答到:“对,是这个意思,王的想法是,只要你们能够想办法,把人口吸引到自己的封地上,怎么都可以,因为人是流动的,他不会去限制人去哪里,人家想去哪就去哪,只要能够让自己吃饱,有个好生活就可以。
相应的,就是像学校,医院这样的配置,王的想法呢,就是合办,不过这个合办吧……”
三辛想起了白风说的,不允许透露编制的事,所以他感觉现在还不好去解释这个问题。
筑急切的询问:“合办,啥叫合办啊?你给咱说清楚啊,要急死人啊。”
三辛思索了一下才说:“因为这个合办的一些核心内容吧,王说了,现在还是一个计划状态,而且和未来的有些东西关系很大,没有完善之前,就不能向外透露,我自己都没有搞明白,也不可能给你们说啊,那要是说了,王就得治我的罪了。”
长胥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鸟屎味,但同样焦急的催促着:“哎呀,那你就挑能讲的给咱们讲讲对吧,咱们这里就这些人,我感觉问题不大的。
耕现在是无欲无求了,他可能感觉自己现在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昌平侯年轻人没那么远的想法,所以现在也没来,忠义侯那无论如何,王有什么好事,都肯定会考虑着他的,迟的一家子在华夏,是不可能落在咱们后面的。